30 November 2008
星期六,預早將電話較做震機模式,全情投入冬眠狀態
他晏晝打來,又話苦悶又話煩惱,重點係話想去飲野,朋友有難,當然撐到底﹗
晚上,先返屋企食個飯,特別order要食臘腸,食左一大碗飯,跟住出去九龍塘join番他,吹水講笑,企喺沙福道街頭,寒風來襲,衣衫單薄的他雙手插袋,也要為我擋風,thx﹗
幾條友無聊聊,渣左架車落佐敦食糖水,因為架車,惹來勁多途人注視,well,我唔會怪佢地大驚小怪…
午夜過後,駱克道謝斐道一帶遊走,最後揀左一間modern feel的bar坐低,都係貪佢有梳化,開左枝紅酒,慢慢飲,密密傾
三點半左右,間野打烊轉場,再戰蘭桂坊,一杯hoegaarden,一籃子薯條,配以芥辣和茄汁
一條薯條,未沾上任何調味醬時,可以隨便幻想配上茄汁如何酸甜交錯,配上芝士醬如何香口惹味,配上芥辣如何複雜刺激…
不過,當決定招惹哪一種調味醬,則沒有回頭的餘地,也別奢望一下子投進兩種味道的懷抱,試想沾染了茄汁的薯條,栽進芥辣醬中,不能混和的淡黃色與紅色,既破壞了每種醬料本身的獨特性,也令彼此變得不倫不類
一條薯條,只屬於一種味道,再嚐另一種味道,該爪來另一條薯條吧
如果,只吃剩一條薯條,該安份地選定一種味道
五點幾,蘭桂坊d酒吧都閂門,他還意猶未盡,再戰赫德道,一杯stella,一輪看不見的初升旭日,配以馬路邊數隻鴿子
七點幾,落左旺角搵酒樓飲早茶,食飽大家都謝晒…
返到去8點半,訓得一陣間又碌出去拍野,勁唔想起身
但起身就覺得賴野,勁流鼻水,都唔知係咪尋晚吹親,定係接觸到d病患者惹到d菌,總之就唔舒服啦,把聲仲要沙沙地,又有d喉嚨痛、頭痛同肌肉痛
返到樓下,佢打來,為左嗰件事傾左一陣,所以冇即刻碌上去
我問佢係咪呷醋,佢唔認,我問佢係咪介意,佢支吾以對,只係話控制唔到
我聽得出佢的無奈
我同佢講,如果佢表個態,成件事都容易處理好多,不過佢話自己冇資格要求d乜野
哎,冤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