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某天blog寫過這樣一段:
其中一本日記夾著一封信,他在外國讀書時,趁我生日時寫給我的信,記得是較準正日生日當天寄到我家,如今想來,整件事都很窩心
誰?誰在我某年生日,那麼有心思地寄我一封生日信?
幾乎斷絕來往一個月,生活很平淡、規律,也帶點自閉
唯一一次電話對話,我刻意選擇了最冷漠的調子,帶點己所不欲
老實說,偏執已被放下,事情必需這樣發展下去嗎?一直以來這麼互相了解和信任的兩個人,就此告一段落,不相往還
如果,硬要說真感覺,我覺得很可惜,這陣子,也少了笑容
為甚麼?值得麼?
沒有多認識幾多個他在外國讀書,我的確很害怕,害怕某天有空找到那封信,才發現那個有心人是既互相牽連,又互相冷落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