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June 2006
病,是身體的抗議、罷工
可能之前要肢體太過勞累,每天只有三、四小時的睡眠時間,肌肉和筋骨覺得太辛苦,聯同病魔,發起了一次工業行動
事緣由上星期五開始,勞役了一整晚,還要通宵唱k,之後數天還繼續沉迷綠茵場上的競技,終於,星期日,病魔成功誘使累透的我,病一場
星期一,還勉強撐下去,在公司行屍走肉,過了沒有意識的一天
星期二,放假,結果在病床中渡過。發燒,華氏104度,會不會燒壞腦袋?會不會就此死去?
記得兒時,是小學五年級的事,曾經大病一場,連續一星期發高燒,怎樣吃藥喝水都沒有退燒
97年,亦大病一場,持續發高燒,進了醫院。當時是香港禽流感高峰期,我懷疑他們曾視我為疑似個案,不讓我走到外邊打電話,每隔兩小時,便有護士替我探熱,叫我喝水。我病了,竟然不能休息。
每次生病,我總會問:我會不會就此病死?
生病,是人最脆弱的一刻,總覺得與死神相近。自我意識變得透明,總不想與病魔硬拼,辛苦自己
病倒了,如果有一個他在身邊就好了
如果有一個他,親手泡製明火白粥,在我床邊哄我,就好了
如果有一個他,在我醒來時,發現他在床邊握著我的手,就好了